当哥特人的脚步深入拜占庭人之间的时候,迪奥多西开创的王朝也绝嗣切断了弦。面对帝国皇位悬空的局面,武将和政要都不想效仿西罗马那样混乱的内斗之道。那么,危机中的拜占庭人是如何决定继承权,开创自己的新时代的呢。
一、狄奥多西王朝的绝嗣和马西安施政
狄奥多西王朝持续了半个世纪,终于在马西安交替了。马西安是名义上的统治者,也是标准的“政治人偶”。本人被掌握帝国军事大权的将军阿斯帕尔压制,在军队的“垂幕”下行使了帝国权力。在这一点上,帝国东部的军事长官也有不臣的谋略,但是这种做法有点文明。
他的前任迪奥多西二世是暴君,杀害了君士坦丁堡牧首的“金嘴约翰”,屈辱地向匈人进贡,打开帝国的东门,给双方的相互市场带来了利益。幸运的是,迪奥多西二世在450年的行军中马上掉草而死,提供了选择帝国新一代继承人的机会。
马西兰出生于赛雷斯,从部队得到的一官半职上升到上位,受到阿斯帕尔家族的重视,被选为明面上的“皇帝”。军人选帝重视一个人的实际才能和忠诚度,马氏在这两点上很优秀。军人出身的他当然受到军人的利益支持,感谢阿斯帕尔的知遇之恩,对将军忠心耿耿耿。
450年皇帝去世后,将军阿斯帕尔与皇帝的姐姐皮加里亚合谋安排了自己身边的继承朝纲。作为军队和皇居共同信赖的人,马西安继承了帝国统治权。
马西安为教的发展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拜占庭的东罗马帝国成形后,整个国家把教作为较高级别的宗教,陷入教派的泥沼。宗教引起的社会不安接连不断,统治者很头痛。
根据史书记载,新皇帝就任之初就以维护帝国内部和平为目标。他对外劝解少数民族,对内统一了各教派。公元451年,皇帝宣布以个人身份召开卡尔西顿大公会。整个会议上,皇帝允许各教派人士公开讨论“耶稣的神性和人性”这个话题。结果,皇帝以自己的信仰调停教派的争论,把有“神人二性”作为正式的正统教义,排斥了“耶稣一性论”。
在新皇帝的统治下,狄奥多西王朝依然繁荣。但是,持续威胁帝国边境的匈牙利人,给巴尔干半岛的北部防卫线带来了冲击。住在赛雷斯屯的帝国军被赋予了越来越多的权力,为新军人的挑衅埋下了伏笔。军队在国境上拥护士兵并自重,中央近卫军与内外应对,这种僭越权力的方法当时罗马人已经习惯了。
正好,帝国的近卫军长里约是阿斯帕尔扶植的另一个亲信。曾从伊利里亚大区的军队中被提拔,就任过塞林布里亚地区的巡逻队长。因为那个作战很勇猛,善于服从,所以被重视在阿斯帕尔作为宫廷中的“内应”插入。
马西安死后,阿斯帕尔推举里约热内卢的上位,以持续控制朝政为目的。我以为里约不是素食者,但他一直不甘愿成为傀儡皇帝,不想接受越来越霸道的阿斯帕尔的控制。
在加冕仪式上,聪明的里约热内卢邀请安斯坦丁堡大教长安娜加冕。大部分的拜占庭人都很崇拜教,很高兴地承认了教会的地位,所以是里约热内卢聪明的围棋。皇帝对教会的积极迎合,可以给教职员以“神圣的职权”的威信,可以变成教会给皇帝正统性带来的“神的祝福”。就这样,里约热内卢的第一个大教长在皇帝登基仪式上祝福俗权的先例也在漫长的中世纪“教权与王权之争”中率先出现。
三、里约将用计加强皇权和新朝的创立
468年,阿斯帕尔再次取得打击匈人的胜利。这个人在军界的威信越高,皇帝里约就越不安。因此,里约热内卢召开秘密会议,与朝野上下对阿斯帕尔不满的政要们联系,夺取权力。在会议上,皇帝首先答应参加“叛变”的人获得金钱和权力的奖项。
之后,皇帝将他最喜欢的女儿阿里地址与其中最有能力的将军吉诺直接结婚,加强了保皇党联盟的凝聚力。
阿斯帕尔的实力来源不限于自己的嫡系部队。当时的拜占庭部队显示出“割据”的状态,大部分在大区工作的士兵都像地头蛇一样尾随着。其中,以哥特式罗马人和伊苏里亚人为主干的两波势力最为盛行,其次是装备优秀的帝国中央军。阿斯帕尔长期依赖哥特式骑兵,而里约所依靠的吉诺则是伊苏里亚系的将军。
471年的夏天,将军们像往常一样每年都要对皇帝进行一次解说。里约热内卢借机会故意在众人之下数下阿斯帕尔,威胁他解除权力。这个做法当然是在里约准备了对付阿斯帕尔报复的手段后进行的,但是这位傲慢的将军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大灾难。
阿斯帕尔首先向皇帝求情,要求回到自己的驻地,再次向皇帝发誓忠诚。根据里约热内卢的视角,阿斯帕尔从回家的路上开始和国境人民交换书信,根据里约热内卢的“取走”,准备代替容易控制的新人登上舞台。皇帝派遣的杀手看到时机来了,连夜偷偷地杀害了阿斯帕尔,发布皇帝亲自授予的“讨伐令”,稳定了企图骚乱的部队。
不仅如此,里约热内卢已经以“军事演习”为借口,将奇诺的亲信部队配置在赛雷斯一带,以应对部队的变节为目的。就这样,得到消息的士兵们知道没有抵抗力,再次向皇帝发誓忠诚,不得不接受新将的编成。
此外,里约热内卢是拜占庭帝国里约热内卢王朝开国之主,他的其他业绩也像他的反叛手段一样出色。皇帝杀死阿斯帕尔后,“切断”帝国内残留的哥特人势力和政治权力,一部分哥特式士兵不满意,积极地吹嘘留在国境上的哥特式人“撕毁帝国边境”。皇帝用不留这些不满的将士的方法杀死了他们,至少在军队内部表面上杀死了反抗者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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