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日,日本官房长官菅义伟宣布,“令和”被选为日本新年号,从2019年5月1日开始启用“令和”为年号。
2019年4月9日,日本财务相麻生太郎正式宣布,将在2024年度的上半年更换纸币图案,推出1万日元、5000日元和1000日元新纸币,正面将分别使用涩泽荣一、津田梅子、北里柴三郎的人物肖像。
2019年5月1日,德仁在东京的皇居举行即位仪式,成为日本第126代。
公元2019年4月1日,“令和”被确定成为了新一代的年号。
与日本民众紧张兴奋的心情不同,一直对日本抱有复杂心情的我国网络,却在日本方面说明新年号语出日本典籍《万叶集》中的“于时初春令月,气淑风和”后,掀起了一场蓄谋已久的“正本清源”运动。这当中有学者派的考证,认定这句诗只是对东汉张衡《归田赋》中“于是仲春令月,时和气清”的洗稿;也有将之与和坤联系在一起的调侃(乃赐令和珅自裁)。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之所以说是“蓄谋已久”,是因为此前日本朝野已经倾向于从日本典籍中,而不是遵循1300多年来的传统,从我国典籍中选择年号。鉴于中日两国的渊源,以及现实的微妙地缘政治关系,除非日本方面不用汉字做新年号,否则抱着提点日本不要忘本心态的我国网民,一定能够从浩如烟海的我国典籍中找到各种出处。调侃归调侃,“令和”二字本身源出自哪本典籍,抑或又能解读出什么含义,并不是最重要的。世人更关注的是,这一选择背后的逻辑。
很显然,在重视传统甚至被认为有些因循守旧的日本,打破一项延续上千年的传统并不是某个政治家,拍下脑袋就能决定的。单从“年号”在日本的历史,亦可以看出这一点。公元7世纪中,开始向我国(准确说是唐朝)学习的日本,在照搬唐朝的律令制度进行政治改革的同时,也引入了“年号”这个我国古代特有的纪年方式。
第一个年号是公元645年所订立的“大化”,这场向我国学习的政治、社会变革运动,也因此被称之为“大化改新”。此后历代的年号,皆出自我国典籍并使用两个字的汉字。日本如此长性,与东亚的地缘结构有关。华夏文明在欧亚大陆东端一家独大的局面,使得日本长久以来没有其它的学习对象。离岛属性,又让日本列岛不至于象中原王朝那样,周期性的受到边缘民族的侵扰(并因此吸收新的文明因子)。
这种情况,直到西方通过“地理大发现”及工业革命,将整个地球变成同一世界后才发生根本性变化。在这场千年一遇的巨大变革面前,古老而又骄傲的中央帝国,经历了更长、更痛苦的过程。一直到今天,才真正敢说自己开始步入“民族伟大复兴”的快车道。反观日本,则由于一直在文明和技术上,一直保持着学习者的心态,在经历短暂的心理调整之后,便开始全面拥抱西方。
以东亚式“集体主义”精神为体,西方体制、技术为用的日本,从19世纪60年代的“明治维新”发端,仅仅用了30年时间,就击败了曾经的老师成为亚洲第一;十年之后的日本,又击败俄国跻身世界列强行列。待到这一自我重塑进程运行一甲子(60年)之后。如日中天的“日本帝国”推出了以我为主的地缘政治版图——大东亚共荣圈,并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与大半个西方进行了一场战争。值得注意的是,步入帝国时代的日本,并没有抛弃自身文化中的我国基因。
以“年号”来说,如果说“明治”这个年号开始使用时,日本还没有能力这样做,那么起用于1912年的“大正”、1926年的昭和,选订时则已是在日本跻身列强行列之后了。崛起的日本要是在当时开始“去我国化进程”,是完全说得过去的。可供参考案例的是半岛的“去汉字化运动”。历史上日本和在使用汉字的同时,都另外发展出了自己的拼音文字。日本发展出的拼音文字被称之为“假名”(分为:平假名和片假名两种),半岛的被称之为“谚文”。
只不过这些本土拼音文字,长期以来并不能影响汉字的地位。在半岛,二战后认定自己已经摆脱从属我国地位的南北双方,先后展开了“去汉字化运动”。以至于今天,已经很难在、韩国两国,看到汉字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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